女生占有欲很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

我的女朋友阿岚是个顶级美女,模特般的身材前凸后翘,皮肤白皙吹弹可破,樱桃小嘴加上水汪汪的大眼睛,每次和我一起走在街上都会引来超高的回头率,那些路人的眼睛里有疑惑和嬉笑,估计是嫉妒我那什么吃到了天鹅肉。

上个月,我带阿岚回家见父母,商量订婚的事情,哥们也已经二十七岁,老两口催我结婚不止一两次,得知我找了女朋友都很高兴,一大早的就打电话过来,问我女朋友爱吃什么菜,让我妈好好张罗,阿岚在电话旁笑个不停,说我爸妈有点小题大做了。

那天一进门,我妈就很热情的迎上来,看到阿岚的时候整个人愣了几秒,我开玩笑:「怎么了?是不是没想到你儿子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?」阿岚微微鞠躬,乖巧地喊人:「阿姨好。」我妈连忙恢复神色,挤出一个笑容:「你好你好,进来吃饭吧。」

吃饭的途中,我妈的脸色一直怪怪的,我爸也低着头不说话,搞得饭桌上的气氛有点怪异,吃完饭阿岚在阳台上玩手机,我妈赶紧把我拉进厨房,小声地问:「你……要和她结婚?」我说:「你这老太太真是,不找女朋友吧你们天天骂我,找了女朋友要结婚吧,你们又奇奇怪怪的,刚刚吃饭时就对人家爱理不理的,怎么了?」我妈皱了皱眉头,说:「也不是,主要是她……长得……」看见我妈吞吞吐吐的模样,我明白了她的顾虑,都说丑妻家中宝美妇惹祸苗,我妈是害怕阿岚长得漂亮结婚后容易出轨,我对我妈说:「你这就是以貌取人了,别看她长得那样,其实心思特别单纯,对人可好了,你把心放肚子里,你儿子不会看走眼的。」我妈纠结了半天,说:「要不你还是再找找吧,其实晚几年结婚也没什么……」我哑然失笑,觉得我妈太封建了。

其实不止我妈,我身边的很多朋友也不看好我和阿岚的恋爱,我的好朋友刘溪就在一次酒醉后劝我,他拍着我的肩膀说:「兄弟,这世界女人这么多,你何必就认定阿岚呢?」我捏住鼻子,觉得他身上的酒味实在呛人:「她有什么不好?」刘溪说:「你们长相就不般配,你看看你自己,再看看她的样子,能在一起多久,我觉得你就是鬼迷心窍了。」我把他推开,说:「少来,我看你就是嫉妒。」他瞪大眼睛欲言又止,最终摇摇头走了。闲聊一会我和阿岚起身离开,我妈客套的要她下次有空再过来吃饭,下楼的时候阿岚挽着我胳膊问:「你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」我说:「不是,她主要是觉得你长得太漂亮,怕我管不住你。」阿岚抿着嘴笑了一会,又掐掐我胳膊:「那你老实说,要是有一天,我变成了丑八怪,你还会这么爱我么?」

我一阵好笑,心想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么疑神疑鬼的,什么你妈和我掉水里你救谁,什么你前女友来找你了你怎么办,什么我以后变老变丑了你会不会变心,这些问题说到底是对男人的不信任嘛。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说:「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,放心吧。」住我家对门的张大爷正往上爬楼,看见我们亲热的一幕差点摔跤,匆匆从我们身旁经过。

不管怎么说,阿岚是一个很体贴的女朋友,不怎么发脾气,给我洗衣服做饭,发工资后会送我喜欢的礼物,隔一段时间就还会熬汤给我喝,那些汤看起来很像黑暗料理,里面有一些黑色的小东西,刚开始我很排斥,说:「我不喝,我怕中毒。」阿岚被我的样子逗得大笑,说:「你没钱没势的,我毒死你有什么好处?」我说:「毒死我了你可以找别的男生谈恋爱呗。」阿岚说:「别贫了,最近你熬夜那么多,需要补补身体。」说完对着汤匙吹一口气,温柔的喂我喝下,我皱着眉头吞下去,发现味道居然比想象中要好,而且每次喝完她给我煮的汤就觉得神清气爽,就慢慢习惯了这一切。

意外发生在一个周末,那天我正在地铁上玩手机,一个特别性感的女孩坐在我身边,她穿着超短裤,两条腿纤细笔直,脖子上有些细汗,在人挤人的狭小空间,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,那女孩察觉到我在看她,突然抬起脸:「你盯着我干嘛?」我自知失态,脸皮发烫低下头说:「不……不好意思。」那女孩倒很大方,对我眨眨眼:「要不要留个号码?」我有点不知所措:「留号码干嘛?」女孩把身体靠近我一点,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香味,她笑着说:「有时间可以一起出来玩呀,我最近刚分手,心情不大好……」我心里一阵躁动,说实话,我并没有什么不堪的想法,只是觉得这个女孩身材很好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她居然这么主动,弄得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应对。

就在我内心纠结的时候,腹中突然传出一阵剧痛,我并不是一个怕疼的人,在那一秒却惨叫出来,那种痛感,就像有人在拉扯你的肠子,我整个人从座位上翻滚下去,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。那女孩被我的模样吓住了,问:「你怎么了,是不是生病了?」我没空搭理她,满脸是汗的咬着牙,列车缓缓停住,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下车,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,我干,怎么会这么痛?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当那列地铁开走的时候,我肚中的痛觉居然在一瞬间消失了,好像刚刚的事情都是幻觉一般。我的衬衣湿透了,我对那种痛感心有余悸,医院检查一下,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。

我做了个全身检查,照了X光,一个老医生看完检查单后推推眼镜:「没问题啊小伙子,你的身体很健康。」我给医生描述了一番上午经历的事情,问:「如果身体没问题,怎么会那么痛?」医生说:「哦,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,我给你开点药,近期别吃上火的东西。」

我听完后心里的石头落下来,拿上药就回家了。医院大门旁的天桥上,有一个满头银发的小老头,戴着一副搞笑的墨镜,身前铺着一张报纸,上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:摸骨算命,无一不精,收费二十,童叟无欺。报纸的上面摆着个破碗,里面有几个硬币,看上去生意不好。

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,那小老头咳嗽一声,冲我说了句:「年轻人身中蛊毒而不自知,近日便有大祸临头,可惜可惜。」我心里一跳,走回他的算命摊前:「你是在跟我说话?」小老头指指面前的碗:「摸骨还是算命?」我皱着眉头,看他这造型多半是江湖骗子,但想起在地铁上发生的怪事,总觉得不大对劲,就往碗里放了二十块,问:「你刚刚说我中了什么毒?」小老头摘下墨镜,一双猥琐的小眼睛露出来,他盯了我半晌,说:「你本是少壮之年,应该阳气十足,但我看你脸色蜡黄眼眶乌黑,浑身露着颓然之色,而眉宇间又没忧愁之色,说明你生活没有不顺。所以我断言,有人给你下了蛊毒。」我听得丈二摸不着头脑,说:「你说的话我听不大懂,蛊毒是什么东西?」

小老头点燃一根劣质香烟:「自古苗疆那边的奇人异事就会制蛊,蛊是一种用虫子做成的药物,可以迷惑人的心智,后来传到南洋,越南泰国那边的术士加以改进,配合降头使用,做成蛊毒,蛊毒只有下蛊的人能控制,这么说吧,中了蛊毒的人就像是一根提线木偶,是生是死都捏在下蛊人手中。」我听他越说越玄,打断了他的话:「有那么夸张吗?如果我真的中毒了,你能不能帮我解开?」小老头说:「我得先弄清楚别人给你下的是什么蛊,还有找各种稀缺药草,如果你相信我,先付两千块定金,然后明天我跟你一起到你住的地方……」靠,这就是个骗钱的神棍嘛。我转身就往天桥楼梯走,那小老头马上追上来,他拉着我的袖子说:「年轻人,你中毒已深,现在解毒或许还有机会,要是再拖一段时间,真的会有性命之忧。

你不相信我没关系,先带我去你住的地方,我检查一下……」我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,摇摇手上的检查结果:「医院做了全身检查,什么问题都没有,你再缠着我我报警啦。」小老头讪讪松开手,我走下天桥的时候,听到他的一声叹息。

回到家,阿岚已经做好了饭菜,她把围裙摘下来,边洗手边问我:「今天很忙吗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」我说:「身体有点不舒服,医院做了个检查。」阿岚一听到这话,脸色紧张起来,坐在我身旁问我哪里不舒服,我一五一十地说了上午发生的事,阿岚的脸上阴晴不定,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话:「你是不是对那个女生有意思?」

我差点晕倒,觉得女孩子听话永远分不清重点。我跟阿岚讲了个笑话:有个男人早上去上班,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,男人给老婆打电话,语气非常急切:「老婆,我今天要给王太太送文件,现在出了车祸,我的头被撞破了,车子也乱七八糟,对方现在要我赔钱,你赶快带上银行卡过来一趟!」你猜他老婆怎么说,他老婆破口大骂:「王太太是谁,你今天给我说清楚。」阿岚听到这笑话没有笑,只是淡淡地说了句:「你不用讽刺我,如果你觉得我管你管的太厉害,那你可以走呀。」看她的表情,好像是生气了。我连忙哄她:「怎么会呢,我觉得被你管是一种幸福。」阿岚冷着脸吃饭,过了十秒钟绷不住了,终于笑起来。

那天夜里,阿岚表现的非常主动,她的身体炙热,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,不停地亲我脖子,就好像我们同居的第一晚那样,我感受到她光滑的皮肤上涌出热汗,事情结束的时候我累得够呛,阿岚像只小猫依偎在我怀里,她摸着我的下巴:「林宇,你要答应我,以后不准跟别的女生亲近。」我觉得很疲惫,说:「只有你把我当个宝,别多想了。」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阿岚赤身裸体的跳下床,蹬蹬蹬跑去厨房,给我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,她说:「差点忘了,今天给你熬汤了。」我打着哈欠说:「太晚了,明天再喝吧。」阿岚的大眼睛露出怨色:「我给你熬了一下午呢。」

没办法,我忍着困意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,就在我放下碗的时候,不知道是灯光问题还是我太困了,我看到碗底的那个黑色东西好像跳了一下。

5月底的时候,同事约着一起出去聚餐,说是给同事琴琴送行,琴琴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,因为业绩突出被调到总公司,应该算是升迁了。大家吵吵闹闹喝了不少酒,吃完饭又去唱歌,我去卫生间跟阿岚打了个电话,说公司有聚会可能晚点回来,挂完电话走出卫生间,看到站在走廊的琴琴。虽然在一间办公室待了两年多,但我和她说过的话还不超过二十句,我礼貌地冲她笑笑,想往包间里走,就在这时,琴琴却突然拉住我的手。她的脸色潮红,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别的缘故,她小声说:「林宇哥,我明天就要走了。」

我被她的亲密举动震住了,结结巴巴地说:「那是好事啊,在那边好好干。」琴琴直直地看着我,昏暗的灯光下,我突然发现她长得很好看,至少和我印象里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不一样,她咬咬嘴唇,说:「林宇哥,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」

「没……没有啊,你怎么会这么想?」「那你从来不和我说话,有几次在公司电梯,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宁愿闷着头也不和我说话。」「对不起,我……我一直不太会和人相处。」没有任何预兆,琴琴扑上来紧紧抱住我,她的眼泪全部滴在我衬衣上,琴琴说:「林宇哥,我偷偷喜欢你两年了,真的,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,只是因为有你我才坚持做下来,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总公司,只要你一句话,我现在就撕掉我的机票。」

我的心砰砰发跳,少女的哭泣在我耳边环绕,我有点感动,不管怎么说,女孩子的真心不应该受伤害。我摸摸她的脑袋,想劝她好好去总公司上班,前面有比我更好的男生在等她。我没想到,就在我手指触碰到她头发的一瞬间,腹中传来无法形容的绞痛,这一次的痛苦远超上次,五脏六腑都在翻滚,我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,眼泪鼻涕全部流出来,我在地上打滚,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呐喊。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
琴琴被我的模样吓呆了,弯下腰想要把我扶起来。「别动我」我牙齿都快咬裂:「打急救电话。」琴琴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,没人能想象我是怎么撑过来的,每一秒钟,我都仿佛在地狱的油锅中煎熬,当我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,我已经疼得快要失去意识,神奇的是,当救护车开动的一瞬间,我身上的疼痛又消失了。

我彻底脱力,感受不到手脚的触觉,莫名地想到那个天桥老头说的话。妈的,有可能真的有人给我下了蛊毒。6第二天阿岚去上班后,我换好衣服去那个天桥,想找那个小老头,结果那天下着大雨,天桥上空无一人。我被淋成落汤鸡,回家洗了个热水澡,不停地打喷嚏,感觉自己有点感冒了,想起阿岚之前买过一些药,但不知道她放在那里。我翻箱倒柜的找了很多地方,都是一无所获,最后在杂物间找到一个黑箱子,箱子上面纹着一个诡异的图案,好像是长着两颗獠牙的恶鬼,光是看着就让人不舒服。我把箱子打开,看到了永生难忘的画面。箱子的正中央是一个死婴尸体,好像是死后被晒成干尸,他的身体插着密密麻麻的黑针,我把那些针全部拔出来,看到死婴的后背上被刀划出一个名字:林宇!

箱子的右侧,是一个罐子,里面有一团黑色的小虫子,不停蠕动,发出嘶嘶的诡异声音。操,操!房子里只有我和阿岚两个人,这东西明显就是她的,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我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,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,我无比愤怒的走到门口,想质问阿岚是不是疯了。

我没能想到,开门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,她的长相奇丑,脸色黝黑身材肥胖,眼睛眯成一条缝,朝天鼻下的嘴巴干裂,左脸还有块乌青的胎记,看上去像四五十岁的样子,我呆呆地看着她,想问她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?那女人笑着对我说:「发什么楞,是不是睡傻了?」

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,整个人后退一步,我干,这个女人的声音和阿岚一模一样,还是说,她就是阿岚?虽然在心里喊着要保持镇定,我还是冲她吼了一句:「你他妈是谁?」那女人被我吼的一愣,随即眼光瞟到敞开的杂物间那边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丑陋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,她想要靠近我:「林宇,你听我解释。」

我用力把她推开,她肥大的身体摔在地板上,膝盖磕出血来。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」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破了音。「我做了什么,我不过是喜欢你呀。」熟悉的声音,那女人柔媚地说。我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我爸妈会不同意我和她结婚,为什么我的哥们都劝我分手,为什么街上的行人会用那种神色打量我们?

一直以来,我都被这个女人下了蛊毒,所以心智丧失,那美若天仙的样子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。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,觉得她的样子很眼熟。努力的回想,终于记起来,在街上她拿着传单做促销活动,走到我面前恳求我填一份资料,可以送我两瓶洗发水,我觉得大热天她也不容易,就填了自己的姓名手机号码和住址,所以她就知道了我的名字,知道了我住的地方。

而第二天,我就在小区遇到秀丽不可方物的「阿岚」,从不主动和女生搭讪的我破天荒去找她要联系方式,一来二往我们就开始约会,而温柔的女友「阿岚」开始给我熬汤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他妈是恶毒的算计。「把我的蛊毒解了,我可以当没见过你。」我抑住心里的愤怒说。

「你说过,就算我变成丑八怪,你也会爱我的。」那丑女人居然委屈的哭起来。「操,你他妈一开始就是欺骗,要是早知道是和这样的你谈恋爱,我会做这种承诺吗?」

「那么多夜里的情话,都不作数了?」我的胃里一阵翻涌,想起那些夜里,和我翻云覆雨的是这样一个女人,真的很想呕吐。

我一脚踹翻客厅的椅子,吼道:「你他妈别说了,快给我解蛊。」「你打我骂我吧,只要你开心,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。」那女人爬过来抱住我的腿。「滚。」我一脚把她踢开。就在那一刻,令我无比恐惧的绞痛又如潮汐般涌来,仿佛沉寂许久的火山突然爆发,我跪在地上浑身打颤,拿头一直撞着墙。

「很痛吧?是不是很难受?」那女人伸出手想抱我,她关怀的语气让我畏惧。这是个疯子,这是个疯子。「乖,只要你亲我一口,那些痛苦都会消失的,等我把蛊尸修整好,我就会变成你心目中那漂亮性感的女朋友,你不是一直觉得很幸福吗?这样你开心我也开心的生活,有什么不好呢?」那女人在我耳边轻轻说着。

「你……滚……」我又用力撞了几下墙,吐出这两个字。「不用浪费力气了,我给你下的是无法解开的降头,只要你一心一意的爱我,就什么事都不会有,但要是你对别的女人动了心,或是不爱我了,这份痛苦就会一直伴随你,直到你临死前的那一秒。」

女人把我扶到沙发上,她的眯眯眼露出一道精光,她卸下了所有伪装,要把我变成随她控制的玩具。只是三十分钟,却让我恍惚觉得过了一辈子。极度的痛楚中,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。痛觉让我无法思考,它就像汹涌的洪水,一次次撞击在我理性的堤坝上,一次比一次猛烈,我已不堪忍受。终于,我跪在地上,我哑着嗓子恳求她:「你放过我吧,我没有得罪过你,你为什么要害我?」「我怎么会害你,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,我爱你还来不及。」

「你帮我解开吧,我求求你……」我开始磕头,磕到脑袋上血迹斑斑。「我说了,这是解不开的降头,想要逃离这份痛苦很简单,你只要爱我就够了。」堤坝终于被撞碎,我像条死狗躺在她脚边,喃喃自语:「阿岚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」

丑女人听到这话很兴奋,把我抱在怀里:「那你亲我一口。」看着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,我闭上眼,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。疼痛稍减,至少我有暇余喘两口气。「你答应我,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。」她娇滴滴地说。「我答应你。」「你发誓?」「我发誓。」女人满意地站起来,肥大的身躯跑去厨房,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,说:「把它喝了,可以暂缓蛊毒的痛楚,我去把蛊尸修理好,我们以后好好地在一起吧。」

我一口气把碗里的东西喝光,碗底的黑色虫子微微卷动,痛觉慢慢消散,我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,那女人把黑色箱子摆在茶几上,把黑色的针一根根刺到死婴身上,我的眼神慢慢迷离,我看到那女人皮肤慢慢变白,眼睛慢慢变大,身材慢慢变得苗条,枯燥的头发变得柔顺,就像是近景魔术,片刻间她就变成了漂亮的「阿岚」。

她温柔地对我笑:「现在你就不会讨厌我了吧,其实人活在这世间上,偶尔骗骗自己有什么不好?」我用笑容回应她,下一秒,我抽出茶几下的水果刀,一刀插在她脖子上。「阿岚」一脸的不可置信,血液如喷泉一般,很快染红了客厅的地板。

她神色痛苦,嘴角却微微上扬:「你杀了我也没用,蛊毒也无法解开。」我的世界成了一片红色,早已没有理性存在。只是疯狂的捅着刀,一刀接着一刀,在那些该死的痛觉还没赶来之前,我要干掉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。我不记得捅了多少刀,阿岚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,她却还没有断气,发出微弱的笑声:「你会后悔的。」操!我大吼一声,一刀刺进她的瞳孔,她身体一阵抖动,终于死去。

爬上窗台栏杆,点上一支烟。「我的人生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就因为碰上一个疯女人?」我露出苦笑,享受着人生中最后一支烟,烟灰燃尽的时候,我就一跃而下。就在我把烟头弹飞的时候,茶几上的黑箱子里,传出一声诡异的声音,那个被晒成干尸插满黑针的死婴,它居然坐了起来,眼睛缓缓睁开,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。我浑身动弹不得,四肢都像被操控一般,倒摔在阳台上,腹中的绞痛瞬间放大一万倍,那已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,我张大喉咙想要惨叫,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血从我的鼻子耳朵嘴巴鼻孔往外喷,瞳孔也快要爆掉。

最后的画面,定格在那个死婴的脸上。他的表情和那个丑女人死前的样子如出一辙,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,他在笑!尾声大街上迎面走来两个人,男人一表人才气宇轩昂,旁边的女人却面容丑陋,黝黑的脸上有一块乌青的胎记,男人把女人腰搂得很紧,行人纷纷侧目。「你说,那女人是不是他老妈?」

我问小爱。「我觉得不像,应该是情侣,母子间哪有那么亲密的?」小爱小声地回答我。「不可能吧,那男人瞎了眼,会找这样的女朋友?」我觉得不可思议。「要不要打个赌?输了的人请吃饭。」

小爱对我说。就这样,我们跟了那两人一路,直到那女人去商场厕所的时候,我和小爱兵分两路,我找男人攀谈,小爱跟着女人去了卫生间。「哥们,刚刚和你走一起的,是你……?」我和男人边抽烟边闲聊。「我女朋友。」那男人的脸上居然有种得意。

「你为什么找她呀?我觉得你们两个,呃,有点不大般配。」「哈哈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看上我,不过兄弟,感情这事儿讲缘分的,谁也说不好,对吧?」男人拍拍我肩膀扬长而去。

过了好久,小爱终于从女厕所出来,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罐子,偷偷塞进自己的包里。「你赢了,请你吃饭,那男人真是瞎了眼。」我无奈地摊开手,表示服输。小爱脸色却怪怪的,半晌后才回过神,冲我笑笑:「还是回去吃饭吧,我煮汤给你喝。」「汤?你不是讨厌进厨房么?」「为了让你永远爱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的。」小爱把包挎紧,拉着我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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